明志掠影之刘昂星传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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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昂星,明志字琼界,掠影河南开封人,昂星崇祯十四年举进士,故事时年二十一,明志事先是掠影,李逆猖獗,昂星豫内饥民四起,故事官军穷于末路,明志举家避乱于衡州,掠影依族叔清。昂星
十六年,故事张献忠掠寇湖南,明志八月,掠影长沙陷,昂星衡州惊溃,昂星自散家财集募乡勇抗之,十七日,败于衡阳远郊,迫降献忠,受封养子李定国账下左将军,昂星以忠勇得识,以文采渊博而著于一方,晋王素爱之。
时恰逢壬戌之秋,秋雨夜初寒,昂星与友人徒步望庐山,于庙中见一红衣女子,茕茕孑立,眉黛青山,双瞳剪水,女子曰,“小女年方二八,闺名超儿,家住姑苏宛居,自谓先世遭人迫害,冥府燕王逼婚未成,故不得转世投胎,闻之,大惊曰,“吾闻天庭素敬人矣,今且世乱之,而鬼道亦乱。”岁给以冥钱而厚葬,预报知遇之恩,未纳,友人诗赞曰
姑苏古冢初重逢,红衣纸伞阴阳间。
我家灵媒初嫁女,春风三月可招魂。
未今昔得古时人,素娥怜玉不逢时。
你我本是旧相识,生死画作秋叶树。
十七年,献忠寇蜀,蜀中哀怨燎原,昂星屡谏之,不纳,尝谓市集曰,夫子以信立国,以爱民为本,上窃不可以私欲而废人伦之纲常也,体恤爱民,广施仁政, 此立国之本也。
献忠闻之大怒,欲令左右斩之,幸得晋王力劝以保全,昂星私谓亲友曰,死天下事亦,成天下事难也,大西猖逆,吾等性命,朝不可保昔,可当另寻别路。
隆武三年,思文天子遇难于乱军中,存亡未著。
永历五年,孙可望遣兵胁上居兴隆,昂星得重扶明室之机,六年,刘文秀复成都,李定国大破清兵于严关,遂复桂林,两蹶名王,天下震动。以功论赏,昂星谓其首也,每遇作战,或冲锋在前,百万军中,取敌将首级,如探囊取物。
永历十四年,上在云南,清兵自平越入取靖州,定国之师溃,十五年,昆明陷落,朝臣多主迁于四川,桂王亦同此一议,而马吉翔力破群议,夜鼓兵乱,逼帝入缅。上幸异邦缅甸,因昂星与张皇后之养女琼志素为交好,得以奉上随行。
盖缅人于神宗万历二十二年因乱来朝请救,朝廷却之;是年遂与缅绝。出此,盖以示前代未尝受恩也。时亡国出奔,情境体貌,大有非臣子所忍言者矣。
菁琼志者,淮阳伶人也,名号怀玉,时桂王以寇乱徙梧州而相识,其绰约多逸态,轻盈不自持。尝矜绝代色,复恃倾城姿。
七月,缅人遣使请你吃咒水,沐天波答曰:“尔宣慰司原是我中国地方。昔日我君臣虽在势穷,量尔国王不敢无礼,任尔国拥兵百万,象有千条,我君臣不过随天命一死而已。但我君臣死后,自有人来与尔国王算账。”
昂星闻之,私谓琼志曰,昔沐天公护国体而受辱,今又辱使,巩昌王交兵与缅,缅人素恶之,今则若去,恐不反矣。
琼志曰,“妾概受君上之恩久已,若念为友人,且听劝之,吾等寄人篱下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今去亦死,不去亦死,大丈夫死则死之,有何俱哉?
昂星曰,“清风飘兮,花落难寻觅,月明星兮,鸟雀月葬花,骤雨落兮,温酒最相知,若得生还,可否结为伉俪?”
琼志曰,“三千世界鸦杀尽,与君共寝到天明。”遂起,拔剑自刎,香消而玉殒。
昂星痛哭曰,匈奴未灭,何以成家,闲花衰草饮剑于账中,而不得所终,是故少年老成之,迫在眉睫,远望天边。
十八日,缅人又遣官至,曰:此行无他,我王子虑众立心不善,请饮咒水,后令诸君皆得自便贸易生计耳。否则,我国安能久奉刍粟耶!
十九日,群臣于咒水盟誓,忽而阴风四起,狂风大作,缅人兵变,弓弩在左,排枪列右,群臣夺械而抗之,时沐天波知变生肘腋,夺刀而奋起反抗,杀缅兵九人,战死,死亦倍惨,随行之臣,俱为所杀,又有周、卢、沈、杨诸内监,皆同时毕命焉,昂星身中数箭,落于缅水河中,生死未仆。
缅兵即胜,遂蜂拥突永历宫中搜掠财物女子。上大惊,决同中宫自缢,侍卫总兵邓凯规劝曰:“太后年老,飘落异域,皇上失社稷已不忠,今弃太后又不孝,何以见高天子于地下?”帝才作罢。
二十八日,昂星与于湖泊扁舟中而醒,于隐世中听得歌声,歌曰,一叶知秋而投湖,孤舟难冥,奈何可落也? 春风依旧 ,今宵雨魄云魂。断送一生憔悴,只销几个傍晚。
歌罢,昂星于仓外遇一青衣女子,伶人身着清色宫衣,宽大领口,广袖飘飘,头绾简雅倭堕髻,青丝垂肩,玉簪斜插,玉带绕臂,暗香萦际,女子道,“妾候君多时矣,”昂星大惊曰,“原来怀玉尚在,先前为梦尔。”琼志莞尔,“君非南柯一梦也,妾已身在冥界,只因冥府燕王念其贞义,特封摆渡之人,掌阴差之职,是渡人过黄泉去罢了。”
昂星叹曰,“也罢,吾生不逢时,生前为人事所困,死后亦要顺受,只是今若随姑娘去之,究竟何往?”
琼志笑曰,“不出三日,便可心过奈何之桥,桥上有一老妇,名曰孟婆,过往之客皆要品餐吃茶,公子万不可特立独行,茶品有三,一曰忘世之茶,可忘却前生,投胎转世,二曰南餐之粥,味其鲜美,若品之,可重返还阳,三曰孟婆汤,若饮用,即进鬼道,公子前去时,便可自行安排。
未几,二人便于湖中岸边见一石制鬼桥,一红衣夫人矗立岸边,桌上茶汤三碗,昂星曰,若到此,边和姑娘分去也,只见舟中空无一人,不由大惊。
红衣妇人笑曰,“公子可否还记得超儿?”
昂星道,“只看面貌,便是记得,未想死后还能与姑娘重逢,耐吾之幸甚。”
孟婆道,“吾非孟婆也,只是空不异色,万事之形态变换也,既如此,桌上之餐品,已左为正,公子可自行斟酌。”
昂行道,“吾闻天子成仙梦,八荒六合为我尊,今其事有端倪,吾当进鬼道,以渡来生便可”
孟婆道,“公子此言差矣,今夫受之指点,便可远渡迷离情况,他生修道而长寿也。”
话语未出,昂星已品鬼道之汤,身入冥府,形消陨落,而后不知所终。
夫子曰,“论古之人,欲应时之时曲,夫矣有帝王之志,却无将相之量也,有恒星之光,却无长河之运也,哀哉,古之正人者,蹈常而袭袭故,今则道貌岸然,而落悠依然,岂不痛哀乎?先天下之忧而忧者,以著旷世之伟业也,此为立世之道矣。”